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206.

张起灵直朝手术室走去,余光瞥见张海客,便也同样用唇语回答简单二字:吃饭。

闻言张海客简直要背过气去,他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按照张起灵的脾性,会在这么个关键时候撇下重要人犯,跑出去吃晚餐?还吃的连自个儿上司都找不到他。

他俩一个走一个跟,算是并肩进了手术室,身后那一干记者都探着头往他俩这瞧——多年敏锐的新闻触角让他们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消息可以挖,可随即便有两个特务推着的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接着,手术室的门就被关上了,切断了外头的一干视线。

门关上后手术室里头就剩三个人了,黑瞎子竟然已经在里面抽起烟来,而张起灵一进手术室,将尸体上下打量了一遍便知道黑瞎子已经看过了,他看了正靠在床边抽烟的黑瞎子一眼,自己也就不再去动尸体了。

这下子一个抽烟,一个沉默。张海客是真觉得疲倦,他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深吸口气再缓缓呼出,最终开口问张起灵:“你一个人去吃饭的?四爷在哪儿都找不着你。”

张起灵看看手术台上这具尸体,眼光又移到旁边的那个已经输了血的病人身上,没说话;张海客看着他这模样,才忽然想起,自从吴邪自杀后,他便极少回他自己的寓所了,每晚几乎都是在吴邪那小古董店里睡的,不然便是在站里工作,工作完了直接在沙发上休息——刚刚也应该是在潘家园里自己做了一顿,凑合吃上了。

这下张海客更是有脾气没处发,烦闷的咂了咂牙花子,忽然,他想到了在事发那一时间段的时候负责看守解雨臣的手下,便立即推门走出去,将其中一个伙计拉到一旁进行询问:“一个小时前我不在的时候,那两个看着解的人呢?”

那名伙计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一楼巡逻,听到有人跑动才回了二楼,正好看见医生和护士进了手……”话音未完,他就生生挨了张海客一个响亮的耳光,引得记者们纷纷朝这探头探脑的看过来;张海客瞥了他们一眼,松了松领口,面上余怒未消,但看上去这一巴掌打得爽,至少是将怒火发泄出去了点。

一帮废物。

这句话张海客没当面骂出来,他不想又给那些记者一个可以下笔头的理由,便转身回了手术室,结果正好碰到黑瞎子叼着烟从里头出来,男人也不避外人的嫌,直接把此次前来的目的告诉他了:“四爷让我来看看里什么情况,现在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复命了。”他说着,估计是嫌热,抬手就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一颗扣子,张海客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这人颈窝里的一枚吻痕,颜色不深,浅浅的,像是女人咂出来的。当真是刚从温柔乡里出来。

现在这个情形是相当被动。张海客只觉一头乱麻,又见黑瞎子要走,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是没动过让黑瞎子在陈四面前为自己说上两句的心思,而是反过头一想又觉得没必要,自己毕竟是南京的人,虽然陈四也是南京的老资格,但是死了一个解雨臣也不能奈他何;毕竟陈四扣押解雨臣怀揣着图财的目的,这是陈四的短处,他不可能让南京方面知道,即使老头子再怒,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大的手脚。

这么一想,他的怒火便平息了一些,但是该走的套路还是要走的;他和黑瞎子一起到了楼梯间,再抬眼,他又变回了平常的那个情报处张处长,张海客笑,道:“这次解重伤病死,也超出了我的意料,我也是无心之失,谁会想到那个小赵能因为求财而做出这样的事来?”

黑瞎子吸了一口烟,打着哈哈应付着。

“这次四爷让你来看这边的情况,我也不得已,还望黑爷在站长面前美言几句。”张海客说着还拱了拱手,半开玩笑的学着那些青帮的派头,叫黑瞎子在私底下被那些手下称呼的浑号;见状黑瞎子自然上道,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一定,一定;张处长鞍前马后为党国鞠躬尽瘁,这等小事自己理应做到。

黑瞎子这么嘴上答应了,到陈四面前复命时也就照实说了协和医院那边的情况,只不过有一点他并没有说全,那就是他亲手检查过那具尸体的事情——他不能保证在此之后,陈四不会让其他人再动那具尸体,以防不虞,黑瞎子不能挖坑给自己跳;只要他不说,张海客肯定不会说,张海客让陈四破了财,这件事无论怎么来说张海客在陈四那边的信用都已经降了一大半了,张海客也不是自掘坟墓的人,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不会做。

“我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十几个记者了,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

陈四宅子里,黑瞎子坐在沙发侧位跟陈四汇报情况,而后者一身睡袍躺在摇椅上,闭着眼听,当听到记者二字时才缓缓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瞳仁从那条缝里隔着酒瓶底样的眼镜斜着看向黑瞎子,又转回来闭上了,直到黑瞎子问四爷怎么看时,他才咳嗽了两声,拉着苍老的嗓子开口:“我怎么看不重要,我已经老了。”

陈四说完,又合上了嘴巴,皱纹遍布的脸上,一闭眼,就好像是已经睡着了——在军官中,陈四已经太老了。

当然,那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我已经老了”只不过是他敷衍黑瞎子的托词,信不得真,而黑瞎子本人当然知道这一点,男人听后当即就笑,和陈四说些不成体统没大没小的话:“四爷果真老当益壮,玩笑话讲的倒是真溜,学生佩服。”

自己越没有规矩,陈四对他的戒心就会越小。此话一出,陈四果然受用,只听摇椅上的老人闭着眼睛开口:“你这张嘴比军校时期时还要尖几分。”

“现在挨不着打了,在老师面前也就放肆一些。”黑瞎子照常和他套近乎,陈四却理也不理,只张口让他回去,太晚了,自己要休息了。

说着,他的仆人便走过来,给陈四递水和安眠药,黑瞎子无法,只得挂着笑应下,态度恭敬地离开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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