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204.

“四爷您打电话给我也不管用。”黑瞎子坐在餐桌边上笑道,一边说着,边隔着墨镜朝桌那边的阿宁使眼色,手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过来,而嘴上还在和电话那边的陈四扯皮条:“哑巴不在医院?我这里正忙着呢。”

刚刚,就在他俩等着随时赶去医院时,电话又猛地响了起来,但这次两人皆觉不对头——这个电话大抵不是黑瞎子手下打来的;于是二人相视一眼,极有默契地等了大概半分钟,黑瞎子才拿起听筒,开口便显出一副子懒散模样,就好似他刚睡醒一般;谁成想,这竟然是陈四打来的,那老贼眼估计在医院也有盯梢的人,这会儿收到了线报,居然来找黑瞎子了。

黑瞎子深知自己在陈四那边的信用不及一个能饱腹的烧饼,此时他向自己打电话要自己立即带着人过去,只怕是张起灵那边出了问题——自己且试他一试。

而阿宁见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笑:明明是没有必要做的事情,却非得要在人前作秀一把;但她也没有拒绝,顺着那人的意思就走了过去,像团棉花一样软软地靠在了黑瞎子胸膛上,一手像蛇一样摸索过男人胸前,最后搂住了他脖颈,刻意哼出些床笫间才有的鼻音,尾音还带着沙,黑瞎子搂住她的腰,她就拿手指尖挑过他的下巴过来,两人接吻,黏黏腻腻的唇舌搅拌声明显是传到了听筒里——他俩没亲几秒,就听得陈四在电话里大骂胡闹,让黑瞎子马上赶去医院确认那边的情况,不然就要按军法处置云云。

达到气人的效果后,两人的唇舌才分开,分开前还不忘响亮地咂一口,黑瞎子几乎能想象到陈四的脸色现在该有多阴沉,他搂住阿宁的胳膊不松,继续打电话:“四爷,你也是知道的,我和解以前有私交,这时候我要是去了,到时候张处长把某些脏水往我身上泼,可怎么办?”

黑瞎子破天荒地把话挑明了和陈四讲,还真让这勾心斗角了大半辈子的老贼眼有点不太适应;可陈四就是陈四,他也没犹豫多久,更没向黑瞎子透露那边张起灵的情况,只慢吞吞拿自己的威严施压:“我说的话不管用?现在就给我去,不然军法处置。”

其实陈四不说,黑瞎子也能猜到——如果陈四真能联系到张起灵,就不需要他黑瞎子什么事儿了,他顶多是走个过场,跑个龙套,那里是像现在这样几乎需要陈四拿枪顶住他脑袋让他去的紧迫样子。

按照他们推出来的结果看,张起灵应该是不会离开医院的,至少是在这解雨臣重伤发炎的状态下;若是在这个时候联系不上他,那就耐人寻味了。

张海客呢,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需要黑瞎子立即去救场子,他那里又发生了什么?

挂了电话后,阿宁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的记者们起作用了?”

“大概是这样。”黑瞎子又和她交换一个吻,便掖好枪和刀,走向玄关换鞋:“今晚不用给我留门,晚了我去站里睡。”

阿宁抱着臂点了根烟,看着他三两下换了鞋,又回身来占她便宜,便手腕一翻作势拿烟头烫他脑门,谁想这人根本不怯,还拿牙叼她耳垂,只一下就分,得了便宜后便伸手旋开门把手,一挥手出了家门。

真是奈何不得。阿宁吐了口烟,摸了摸耳垂就忍不住拧了眉笑。

这个家伙。

另一边,黑瞎子在夜色下开着车前往协和医院,路上霓虹灯与路灯交替投在车窗上一晃而过,男人一打方向盘拐了个弯;刚刚出来时将近七点半,从这到协和医院开车不过就十几分钟的路程,等到了之后,不晓得是怎么样的情形。

人命关天,他却忽然觉得很有意思——抛去解雨臣有可能丧命的风险,黑瞎子还是对那里会发生些什么很感兴趣的,尤其是让那些记者去到之后。

解雨臣,你尽量撑一撑吧。

不同于陈四在电话里要求的那样,黑瞎子没有带任何一名手下去,他直接开着车独自一人前往了协和医院;在这种需要使巧劲的时候,人多也没用,毕竟不是去真刀实枪地干,人越多,场面会越混乱。

于是在这六月底的夏夜,有一辆汽车悄无声息地驶进了协和医院,直奔医院偏里的G号楼。

黑瞎子知道,一下车,在暗处的特务就会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陈四那边的、或是张海客的手下,又或是张起灵的;但他并不在意这些,只将车停在了楼底下,在下车时,他注意到了花坛边上散落着的星星点点的玻璃碎片,虽然很细小,只比粉末稍微粗一些,但在黑瞎子眼里这在月光的反射下就像是刺眼的波光那样,男人顺势向上看,便看见了二楼手术室那已经被一枪打碎的玻璃窗,但那弹孔的位置在玻璃窗的斜上方,那个角度是绝对伤不到人的。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有人要打断这整个的手术过程,但黑瞎子下一秒便看见了那不远处的踏过灰尘的鞋印子,四周都无其他印子,那只能是有人从上头跳下来形成的。

有人从二楼跳下来,用枪打碎手术室的玻璃窗。

因此,他又有了新的考量,便直接走进了G号楼内。

一楼并无异常,安静的正如这个夏夜那样,除了蝉声什么也没有,黑瞎子一路往上走,当他走进二楼楼梯间时,他听见了二楼的楼上,有人似乎正在说话;再仔细一听,那原是在打电话。

“对,对,是,脸全部都给划烂了,另一个我挑开了脸上裹着的纱布,那绝不是解雨臣,解的骨架没有那么壮……”

黑瞎子的脚步稍稍停了一下,听了一会儿墙角,这才继续向上走,当他踏上到二楼时,一转眼,只见大约十几个记者就立在手术室门口,被两个特务拿枪控制着,见到有人上来了都瞪大了眼睛,却也好似不敢说话那样不出声;那两名特务倒是随意,见了他便扭头叫黑爷,黑瞎子点了点头,直奔主题:“你们张处长呢?四爷让我来的。”

男人话音刚落,就见张海客从其中一个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大概就是借用了里头的电话给站里打了一下,黑瞎子见这人面上竟有些以往从来没见过的疲倦神态,便直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没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黑瞎子自己去手术室里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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