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159.

熟人?解雨臣一听这个词,脑中顿时走马灯一般闪过所有他认识的与共党相关的有头脸的人物,但又被刹那间一一否决——自己行事相当谨慎,同这些人的关系都是地下的,即使被扯出,也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些人与他有关。

脑中电光火石间,解雨臣只对面前的张海客微微眯了眯眼,像是在笑,又不那么热络,便回答:“张处长多虑,既然那位有能耐被张处长亲自请来这里,那大概也跟我不怎么熟了,没什么见的必要。”青年说着,抬腕看了看表,才礼节性地一颔首,道了句“告辞”,便自然地从张海客身旁迈步而过,擦的发亮的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不紧不慢,从容得让人几乎气恼。

虽然没有预料到解雨臣是这样的反应,但毕竟张家人不是好对付的,被一下子晾在原地的张海客只立在那略微闭了闭眼,就又开口,叫住了正要往出走的解雨臣。

“就算花爷现在不见,之后麻烦也是要来找上的,不如现在见的好。”

闻言,解雨臣才缓缓停步,张海客在他身后楼里的一片阴影中转身,声音一如往常得能让人联想到这人微笑时的样子:“再说了,那个姑娘给我们请过来的时候可是吓坏了。花爷一向怜香惜玉,确定不来安慰一下?”

此话一出,很明显得到了张海客预期的效果,他看着站在门口面对着血红夕阳的解雨臣偏过了头,他轻轻笑了一声,说出的话却还是不饶人:“天下姑娘那么多,我一人也分身乏术。”他侧身,看向张海客;“但既然张处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解某也不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烦请张处长带路。”

不得不说,在张海客透露出那是个姑娘时,解雨臣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秀秀,他的心脏下意识地紧了一拍;但很快,理智就占了上风——绝不可能是秀秀,自己现在还没有被扣上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协助共党做事,再加上平日里官商勾结,保密局的人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提前把秀秀抓进来。

如若他们真的做出了这样没有脑子的事情,且不说能不能彻底吃死解雨臣,而一旦让解雨臣翻盘,凭他的计谋与手段,毋庸置疑地会在原本就极差的经济上大动手脚,狠狠割他们这些官员们一大块肉,原本现在的经济局面已经差到政府都几乎绷不住盘,假如真的把身为洋行总经理的解雨臣逼疯,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也未可知。

所以不会是秀秀,解雨臣绝不允许自己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再踏进这个恶臭的肮脏粪池一次。

更不可能是阿宁,上次黑瞎子给了张海客一个不小的教训,张海客是聪明人,在几个月内,基本上是不会把那些主意再打到阿宁头上了。

那只可能是她了,除去她,没有人能够给解雨臣造成真正实质性的威胁。

张海客带着路,竟是直接带他朝那一排审讯室的方向走去,从远处望去都看不见光。

在即将走进其中一间时,解雨臣眼光一瞥,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外头火烧火燎直至蔓延到天边的晚霞,只一眼,天边的霞便燃进了他的眼瞳里,却在一眨间,被收进了不见底的深处,解雨臣把眼神收回,抬手松开了袖口间的纽扣,便毫无反顾地一脚踏进了弥漫着淡淡血腥味儿的囚牢中,瞬间,他便隐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自己十有八九,是走不了了。

“啪”地一声,屋内的特务伸手按开了门边的电灯开关,整个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黄。就在这满目昏黄间,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捆在电椅上的女孩子。

这是他最小盘口的那个盘口主,那个专门负责与吴邪联系的小姑娘。

她的年纪跟秀秀相仿,现在全身上下就穿了贴身的一件小背心与一条长裤,身子小小的,坐在电椅上脚都几乎够不着地,两条白生生的胳膊被反绑在电椅后背上,而外衣已经不知道被扒到了哪里。她垂着头,头发乱的一塌糊涂糊住了脸,这时候听到了响动便缓缓抬起那颗小脑袋来,瞬间,二人四目相对,在凌乱的发丝间,解雨臣看见了她的脸。

她的脸已经被特务们左右开弓扇肿了,胀成了原来的两倍大,还充血发着青紫,好似一碰,那层几乎成了透明的薄肉皮就会破裂,流出紫黑的淤血,而身上的其他地方却没有什么伤处,大概是张海客还顾忌着解雨臣,因此只让这个女孩受了些皮肉之苦。

小姑娘的眼里满是泪与不可置信,尽管她能想到,自己出了事,东家一定会到这里来,但她却那么不想让解雨臣来,那么不想连累解雨臣,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在这个女孩住的地方找到了报童的皮帽,衣服和挎包,此外还有人皮面具。”张海客说着,踱步到这个姑娘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仰得更高来给解雨臣看,同时用眼神示意手下把门给关上,又眼光一转,看向解雨臣:“我是不清楚一个卖脂粉的小姑娘要人皮面具有什么用,不如花爷来给我解释一下?”

解雨臣看着姑娘渗着水光的眼,眼神平静且沉稳,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档口上,能少死一个人就多保留一个火种:“虽然我也不知道,”青年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兜里,眉宇间神情淡淡的:“但是就凭这个,也不必把个哑巴女孩给打成这个样子。”

“我不信她不会说话——为了国家大局,我必须从她口中知道些东西。”张海客回头,朝解雨臣一笑,又看向小姑娘,在这极近的距离里,他问道:“你的当家来了,当着他的面,你还是不肯说话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咬得死紧的下唇。

张海客没有等来女孩的话,便也不再她这儿多费工夫,只松了手,掏出手绢把手指逐个擦净,接着头也不回地轻轻开口,吩咐手下:“抓起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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