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5.

一刻钟后,阿宁就坐上了黑瞎子的车,车子发动,绝尘而去。

门房站在别墅门口,手里攥着黑瞎子给的三根金条和好些钱,死死盯着逐渐远去的那三辆车,牙咬的几乎要碎掉。

他身后的小破院子里,姑娘们好奇的探出头四处张望,门房扭头就吼过去:“看什么?再看也没这么个福气!回去,都给我回去。”

姑娘们刷地缩回了头。

此时在行驶着的车上,黑瞎子边开车边看了眼后视镜,结果正好跟后头坐着的女人眼神对个正着,他就笑:“我姓齐,他们管我叫黑瞎子,怎么称呼你?”

女人眨了眨眼睛,也笑了,大方干净,她简单打量了一下后视镜里黑瞎子的脸,然后拢了拢发鬓,开口话音已然变回潇洒利落:“就叫阿宁吧,我可是个失忆的可怜人。”她的真实声线沉稳,带着若有若无的沙,不刻意娇媚造作。黑瞎子边打了个方向盘边想:这女人也是个烟枪。

“组织上让我来,主要是负责与庐人的情报接送,考虑到长江的不便,组织决定建立起你跟庐人的单线通讯,其次就是从侧面协助你工作。”阿宁接着说,然后随手把车窗的纱帘又拉严了些,白嫩的手伸上去竟不比纱帘黑多少:“这次下达了个新任务,按军统的话说,是甲特种级别的,很紧急。”

黑瞎子听到这个程度词,又看了后视镜一眼。

“八月的时候苏中战役胜利,为党争取了议和谈判,但在天津时候的军调结果已经表明只能靠战争获得和平,内报消息称这几天里南京会派人来北平,具体做什么的不清楚,但是他一定带着下一步南京方面对于北平的部署。——要弄到它。”

黑瞎子答应了一声,问她:“蓑翁知道吗?”

“知道,”阿宁头也不抬地回答,低头在揪廉价裙子上的毛球:“但是他跟庐人提了一下后天要飞南京,没办法单独给你传情报。”

黑瞎子点了点头,两人顿时陷入沉默之中,再从后视镜看过去时,他发现后座的阿宁偏头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另一边,北平站里。

吴站长刚接了个从南京打来的电话,他咂了咂牙花子,怎么仔细琢磨怎么不是味道。他当即就给那三个下属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其余两个都通了,机要室那个一直响,一直没人接。

“站长。”张海客先到了,叩了叩门就开门进来,看着吴三省脸色不对就咧嘴先笑,吴三省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张海客更是摸不着头脑,他收了收笑容,忙问:“怎么了站长?”

吴三省的脸色阴晴不定,伸手,拿指头点了点张海客,这时候正好潘子从外头进来,吴三省便转头看着潘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之前的阴晴不定都雨消云开了:“有个南京派来的人,下午估计就到火车站了,这家伙估计认识他。”

潘子一听这话也好奇,问是谁;张海客也觉得奇怪:“南京那边我认识的人多了啊。”

“知道你张处长人脉广,别跟我在这炫耀。”吴三省揶揄了他两句,潘子也笑,张海客连忙表示不不不不敢当不敢当。

“下午……”吴三省看了看墙上的欧式挂钟:“下午两点,海客,你是南京过来的,你熟,去火车站接他。”

“好,我等下去准备准备。”张海客答应下来,吴三省又给机要室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接,他皱了皱眉,抬头问两个人:“瞎子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不在。”

“不清楚。今儿早上我就看见他带了十几个人出去了,没来得及问。”张海客说道。潘子就笑,还舔了舔嘴唇,于是两人的目光都移向他,吴三省指指他:“这看来是知道些什么的。”

“瞎子在云眉那看上了个人,今天早上就去要人了。”

“嗬,这下手够快的。”张海客表示惊诧:“云眉那儿的姑娘他也能要的来?都从小养着挣钱的,何老板能答应?”

“好啊,终于拿出点当年的气魄了,现在和平了,我看他也慢慢放松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家伙真是个残疾人。”吴站长摆摆手:“让他去吧,能从那事儿缓过来也好,随他吧。”

张海客应了一声,正转身欲走,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掉头回来:“站长,南京来的人,干嘛来的?”

吴三省睨了他一眼,眼中意味深长,他吸了口气,慢慢站起来,拿指头点了点桌子,开口一字一顿:“来顶我们北平站里,这个空了好久的副站长。”

此话一出,两个人顿时双双对视了一眼,这么突然?

“不知道,谁知道南京那边什么意思,非得在共党来北平的这个节骨眼上派个副站长过来。”吴三省摇摇头,扫了一眼窗外,窗外落叶纷飞。

下午一点五十八分,火车站。

张海客带着一帮子人在专门的站台那等着,都是便装;他本人穿了件灰色粗布外套,跟手下们聚在一起抽着烟,在站台上等着那个南京派来的副站长。风吹得烟头明灭,忽隐忽现。

更多的风被火车从看不见的那头带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它飞奔而来发出的极大的脚步声,妇孺们踮起脚向铁轨那头张望,看见了笔直朝向天空喷发蒸汽的火车头,仿佛在催促人们来吧,来吧,到远方去。

“到了。”张海客双眼紧盯着飞快驶来的列车,做了个手势,伙计们就跟着他走上前去。

火车缓缓地停在了月台上,每节车厢的门也打开了,人好像戳破了的汤包里的汤一样全都哗地一下,拎着行李,比肩接踵地推挤着下车来,探着头,找着来接站的人,或是径直走向车站外——没有人来接他们。

南京那边派来的人的话……我不认识,他应该认识我。张海客掐了烟,理了理衣领,正偏头嘱咐着伙计都把招子放亮点,认认人,余光却瞥见人群中有个清瘦的背影,他下意识地朝那看去,却在看清那人是谁后就给定在了原地。

那个青年只拎了一个公文包,一身黑色中山装,显得露出的手背,脖颈和脸上的皮肤更白,惹眼得要命,又高,还瘦,像站在风里的一棵竹,刘海给吹得凌乱非常,仿佛是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一般,他微微侧了头,转过身来,结果正好跟张海客隔了三尺空气,面对上了面。

“……张起灵?”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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