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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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231.

“苏万今天要来。”饭桌上,黑瞎子拨拉了两口饭,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才告诉阿宁这个事情,正对着饭桌的电风扇把他的头发吹得倒向一边,而男人自顾自吃着饭,吃着吃着就啧了一声,放下碗起身把背心也脱掉了,又坐下继续吃,身上的肌肉油光发亮。

阿宁就看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个四角大裤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几十年前的天乳运动,可惜当时的妇女并没有争取到乳房解放的权利。她抬了抬屁股换了个姿势坐下,刚刚坐的那点位置已经发潮了,她舀了碗西红柿汤,喝了口感觉要凉了,就让他快些吃,直到半碗汤下肚才去接黑瞎子的话:“什么时候?”而后者似乎是嚼着嘴里的东西思考了一下,说,晚上吧,白天他还在哑巴那儿。

自从陈四一声令下,苏万便全权交给张起灵带着,张起灵算是他的直系上司,但不仅如此——苏万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学透,于是私底下,陈四就让张起灵教他格斗和素质训练。

彼时黑瞎子知道这个消息时正在办公室喝水,一听,扭头就喷了一地,笑着咳嗽,而抽出万分之一的空闲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正是张起灵本人,那本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也是对这个命令感到不合时宜。

讲实在话,黑瞎子之后也没说什么,只笑着调侃落你手里那不得把他给弄死,结果得来张起灵的摇头,黑瞎子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张起灵真的乐意去教,但张家的东西教个皮毛还可以,这总有本质上的区别,更有适合与不适合之分,就好像唱戏的老板们拉韧带一下就下去了,那是童子功;而普通人让他那么拉就得把人直接撇折。可如果不按照这个强度来练,张家的那些东西一个外行人根本练不下去,张起灵总不能退而求其次教他寻龙点穴背葬经,这哪儿跟哪儿啊?

现在阿宁听了也想笑:“陈四还没放弃让张来练他?”

“哑巴烦死这个差事了。”黑瞎子吃完了以后坐在那儿拿筷子把剩菜都播到一个盘子里,便等着阿宁把碗腾出来自己拿去洗;这是真的很可笑,张起灵顶多就是教教一般的格斗,让小子锻炼一下体能,给苏万纠正一下技巧,可他就是从小练出来的那个,一般人不能比,又不能真的让苏万每天去扛铁锁走水缸,也就凑合凑合,能教就教吧。

洗碗间外面的天已经半黑不黑了,夕阳完完全全的落了下去,阿宁站在厨房窗边揪了一会儿葡萄藤上的枯枝,和黑瞎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黑瞎子光着膀子拿着丝瓜络站那洗碗,随口就说起以前他带苏万练体能的时候那个惨状:“小子还没长开,身上软的像个女孩子,比当年的吴邪还不如,筋骨全是连的,但毕竟是年纪小,一拉也就开了,就是嚎的厉害。”

现在他们已经能比较坦然的讲起故人了,活的人总要好好活着,死了的就让事情过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阿宁伸手揪下一颗小葡萄来走过去塞到黑瞎子嘴里,后者看也不看就吃了,结果酸的五官皱起,直道埋进去的鸡下水没用,这个葡萄还是长的不行。

“就算那么小,你也把他带的挺有模有样的。”她挑眉,接着伸手摸了一把黑瞎子的脖颈,沾的满手是汗,女人随手在自己背心上擦了,难以想象她这么一个爱干净的人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此话一出,黑瞎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意味,他转头看看阿宁:“是他?”他说的是上次接头的幼蝎,结果得到了阿宁近似肯定的回答:“九成把握。”

话虽如此,但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可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苏万是陈四亲自挑的人,即使顶着幼蝎这个名头,但姓国还是姓共真的说不一定。他俩所设想到的最坏的把握就是阿宁已经暴露了,而苏万没有立即上报的原因就是还没有抓住黑瞎子的把柄,这小子还在百般试探,试探的其中一个行为就是提出要上门拜访。

这些都是说不好了的。黑瞎子边冲掉手上的最后一个碗边想,他确实是不希望苏万真的成为最糟糕的那个设想——如果设想成真,那么阿宁已经暴露了,他这个曾经做师父的,也一定会亲手除掉自己的小徒弟。

阿宁也一样,即使这是和黑瞎子关系不一般的人,但只要这个人会威胁到爱人的生命安全,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在过去那山水不相逢的十年里,他们曾许多次遇到像这样的情况,从一开始的手软,直至被背叛,正是尝到了手软的苦果,才学会快刀斩乱麻,明白了当断则断的道理。

“当断则断。”阿宁道,将灶台上洗好的碗筷挨个放进碗橱里摆好,然后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对黑瞎子说:“你记住了吗?”

这语气虽轻,但话里面蕴含的意味可并不轻。

他们两个都清楚,在潜伏生涯中若是以前一个人还好办,等到了之后组织上下达撤退命令直接行动便是了,但现在他们是两个人,虽说为了对方披上了所向披靡的铠甲,但也长出了新生的软肋。最明显的区别就是黑瞎子有了可以被这世间拿来威胁的东西,阿宁也真正接受了有一个人是实实在在被自己存放在心尖上的——这对两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转变,好不容易再次握紧手的爱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可如果要保命或者以革命生涯作为交换的话,或许他们真的会在将来做出这样残酷的选择。

现在黑瞎子只笑了一声,并不答话,却走过去揽住她的腰,吻她的后颈,潮热的舌尖与舌面舔的人心里发烧,他品尝阿宁汗水的味道,下一刻就被女人警告可别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这么热的天,让她怎么遮。

黑瞎子闷笑,鼻息热乎乎的钻进耳孔里,男人道不用遮,谁都清楚的事儿:“一会儿来的小子也不小了,这种事情现在接触,时候是正好。”

阿宁眯了眼睛,理所当然的将其视为挑衅,女人反手拧了他的胸一把,吻就砸了过去,正当他俩快要上灶台的时候,外面的院门忽然就被敲响了,他俩只得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这是苏万来了。

没法儿,阿宁上楼换衣,黑瞎子本不想把背心再穿回去,却发现胸前被拧的红了一片,只好把背心套上,出去开门。

拉开铁门门栓,把门一打开,那个少年果然穿的整整齐齐站在门外,一手拎着四五瓶二锅头和一些下酒菜,另一只手里则抱了一个绿油油的大西瓜;苏万一见到黑瞎子就喜笑颜开的叫了师父,紧接着,他看见了里头半人高的蜀葵和虞美人,接着小伙子终于瞧见了站在房门前的阿宁——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当时与自己接头的那位女同志。

“师娘。”苏万顿了顿,还是挤出了个热情的笑容喊道。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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