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230.

尽管吃了个闭门羹,但苏万并不死心,他又敲了周围几户人家的门,询问关于黎簇的事情,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大同小异:他们都是年头刚搬来的,不知道先前这户人家去哪儿了。这让苏万逐渐觉得这事情变的蹊跷了起来,怎么会在一栋楼的同一时间段里同时搬出去那么些人呢?

小伙子继续楼上楼下的问,直到六点多时终于在顶楼的一户人家那里得到了不一样的信息;那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老奶奶,已经七十多岁了,腿脚不便,平常也不怎么出门,就靠儿孙来给她送饭,她已经在这栋楼里住了20多年了。这会儿苏万来问当时的事情,一开始她还连连摆手说什么也没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后来在小伙子大把大把钞票的利诱下,还是把那天她所知道的情况都给讲了出来。

“那天我坐在家里,忽然听到底下传来踹门声,把我吓坏了,快要过年了,闹的这是什么事呢?”老奶奶说起当时的事情还要瞪大眼睛,皱纹也扭成一个让人极为不舒服的弧度,一双浑浊的老眼四处看着:“然后哇,我就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我悄悄打开门,往下一看,从缝儿里就看见那些人都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那都是特务啊,特务来抄家了!”

听到这,苏万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特务?保密局的还是党通局的?

“我想那底下的人肯定是赤色,姓八,还是少沾上关系的好。”老奶奶说着伸手比了个“八”,那是以前抗战时八路的意思:“但那些人没待一会就走了,走的时候底下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翻的乱七八糟;看特务走了,他们对门儿,还有那楼上楼下的,那些人都开门出来拾人家家里的东西,热闹极了!”老奶奶拿苍老枯槁的手指四处点着,好像在给苏万指那些兔死狐烹的人;但苏万知道,如果她腿脚灵便,也会毫不犹豫地加入到分赃的人群中。

此后的事情便不用详谈了,那个特务机构似乎要掩盖这件事一样遣走了整栋楼的住户,又换了一批新的老百姓来住;苏蔓问及那天到底是哪一家的住户时,老奶奶却支吾了,她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下,却仍是给不出答案,最后勉强说是三楼还是二楼——黎簇家就在三楼。

可就算这样,苏万也无法确定黎簇就是当时那个被特务抄了家的当事人,还是只是被连累到的其中一家住户;这个老人的年纪太大了,时间也离当时事发差不多过去了八个月,要说详细记清,是不可能的了。

但如果是特务参与了的话,保密局这边一定有人知道。

自戴局长时军统与中统便是互相明争暗斗,到了毛局长这里便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保密局和党通局之间的事情了;别人不敢说,师父可是北平站的老把式了,他一定知道当时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苏万一边这么盘算着一边匆忙地下楼,由于在楼上多耽搁了一会儿,比原先估计从筒子楼里出来的时间已经迟了有半个小时,他不能再拖了,晚上的接头任务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已经把情报砸在了手里,这个任务是绝对不能再失败的了。

他先回了趟家,将带回来的校服与帽子找了出来,穿戴好才去的电影院,万幸的是尽管有一点迟到,但晚上与留声机同志的接头还是很成功;那名代号为留声机的女同志一看就是个老地下党,对这样的任务流程已经很熟稔了;而值得一提的是,她身上总散发出一种不容置喙的魄力,能让苏万保持在程度不大的紧张状态下,苏万不得不承认:这样更有利于任务的顺利完成——虽说自己本身就比较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独立完成任务,一点经验也无。

但直到接头成功,苏万走出电影院时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而后他感到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问那名同志想要知道自己的姓呢?尽管他不知道是为何,但这其中一定有玄机在的。然,后悔也来不及了,那同志早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苏万便继续打算着,打算什么时候拿些礼物去黑瞎子家里找他问一问当时的事情,而且他没办法问保密局里的其他人——别人他不敢打包票,但师父知道自己和黎簇的关系,一定不会怀疑自己是赤色。

想到这,他忽而想起了白天的一个细节,脚步不禁顿时就定住了,再仔细看,少年竟是连脸色都变了。

——今日那个刚与自己见面的张处长为何这么亲切,一上来就说要载自己去朋友那里?若说是因为四爷的原因,可那里毕竟是保密局,怎么一开口就问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还问及自己的朋友?

大抵是因为黎簇的事情,现在苏万对这些相关的蛛丝马迹的敏感度提高了不止一点,他继续努力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却是越想越觉得,师父一定知道内幕。

或者说,整个保密局的人都知道,唯独他一个新来的不清楚罢了。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张处长一定在此之前就查好了自己的底细,因此才会一见面就开始试探,试探自己会不会去找朋友,能不能踩中这个陷阱,进而验证他的猜想——自己和黎簇是一伙儿的。

就在自己差一点要开口说出黎簇家的地址时,是屋内的巨响打断了自己的话,一开门,师父就在里头;之后师父又把自己支开,其目的大概就是不想让张处长再继续套自己的话。

师父在保护自己,而自己在白天,差一点就死在别人手上了。

盛夏的夜里,苏万走在路上越想越后怕,最后竟是在清爽的晚风中硬生生出了一身白毛汗;这个地方真的不是好混的,一不留神,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幸有师父,自己也在今天就去了黎簇家,不然自己的下场一定是他想不出的惨。

一定要找师父问问,得尽快把这些上司的底细摸清楚,自己才能在这北平站里活下去。

to be continued.

>

评论

热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