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万途.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盗笔,all黑all,杂食先锋,主磕黑宁,偶尔产产瓶邪花秀,产渣粮爱好者,万年老透明。
从不留坑,从不留坑,从不留坑。
超喜欢被红心蓝手日lof的!小伙伴们快快来啊(*´∀`)
你永远可以相信许万途(´∀`*)

《向死而生》黑宁架空国共内战文

</ooc流水账/长篇/国共内战谍战架空/黑宁/向死而生/

6.

“好,好啊。”吴三省背着手,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张起灵,赞赏之情溢于言表:“上头肯让你这么个上校来顶我们北平站的副站长,真是杀鸡焉用牛刀啊。来,到这儿来坐,海客也来。”说着便招呼张起灵一同到欧式沙发上坐下,张海客也笑着应了,跟着坐在张起灵旁边。

吴三省一边喊门口的勤务兵泡茶,一边点起根烟来,眼神不无好奇地瞥向张海客:“据说,张起灵张上校,噢不,现在应该是张副站长了——他算起来还是你的弟弟?”

“嗨,他是我表叔的孩子,我也就比这小子痴长几岁,他的能耐可比我大的多了。”张海客轻轻撞了一下身旁张起灵的肩膀:“这家伙在南京干的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呢,不知道陈四老爷子是怎么舍得把这头麒麟给放出来的。”

受到上司和兄长的夸奖,张起灵神情丝毫不变,不知是性格如此还是早已听惯了这么的赞赏,他只微微摇了摇头,看向吴三省,眸子里好似古井无波:“站长过誉。”

“看看,多稳重,是个干大事的将才,这点,海客,你还得再磨练啊。”吴三省夸奖张起灵时顺带拿张海客打趣,后者也只好赔笑起来,一连串叠声是是是是一定朝贤弟学习。

吴站长把烟抽完,才慢悠悠地端起那盏刚泡好的龙井,闻了闻腾起来的茶香,接着说道:“其实吧,本来应该让瞎子去火车站接你的,毕竟你俩都是从四爷那儿学出来的,路上还能叙叙旧,可没想到那家伙正好出去办事了,我也只好让海客接你来这。”正这么说着,门外就有人敲门,吴三省端着茶盏,一手指指门:“信不信?肯定是瞎子。——进来。”

门给推开了,黑瞎子走进来,他抬眼一望,正好看见了沙发上几乎没变的张起灵;张起灵也看见他了,青年慢慢站起来,眼神与男人墨镜后的眼神瞬间交汇,黑瞎子上前几步,瞬间惊讶过后他顿时笑了出来,把目光投向还坐着的两个人:“站长,张处长,这怎么,哑巴来了?”

“瞎子啊,来坐。”吴三省也让黑瞎子过来一起喧,谁知黑瞎子过来,刚在张起灵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张海客就边啜着茶边半开玩笑地开口;“齐主任,人都安顿好了?”

黑瞎子立刻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他摆摆手:“谈不上什么安顿,把她接进房子里了而已。”

“还谦虚呢。起灵,你的这个老同窗今天可是艳福不浅,刚接了个姑娘出火海,这回晚上可有人陪他了。”

张起灵闻言,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青年的眼神带了些认真,然后对着黑瞎子略一颔首:“恭喜。”

“行了行了,正事都没说,”吴三省喝了口茶,道了声香,接着理了理衣襟,站了起来,其余人也礼节性地起立,吴站长拍了拍黑瞎子的肩,为两人介绍起对方:“瞎子,张起灵是南京直接委派下来的副站长,以后就在我们北平站工作了;这,黑瞎子,老齐,机要室齐主任,你对他比我对他更熟了。”

“你俩是同窗,又都跟着四爷学过,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更加精诚团结,为北平站,为党国的利益尽忠。都听见了没?”

面对着面的两人顿时把身子站的笔直,都不约而同地一个转体就朝站长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军礼,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抗战的时候,但也只是仿佛而已。

后来潘子出完任务也回来了,几个北平站的最高级领导聚在一起又跟张副站长谈了谈北平站的基本情况,张起灵也是默默地在听,黑瞎子能感觉到他看向说话者的眼神里都隐约透着专注。

如果这样的人一如既往地是自己的战友,那己方绝对不会输,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要想对付哑巴这么一号人物,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还是要试一试。

于是,张起灵来北平站的第一天,黑瞎子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吴三省碍于张起灵在场也没法直接给他传递情报,但这不急,他还有几天可以搜集蛛丝马迹。

在那天傍晚下班的时候,吴站长提议要为张副站长接风,还邀请了另外三个人一起到自己家吃顿饭,叫新开的金陵馆子里的菜,但是张起灵却说要去见朋友,等有空的时候他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饭。

那家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连说话严肃起来都要人命,既然如此,大家看他的样子也不好再勉强,只能先把接风的事情搁置了,众人各回各家。

黑瞎子也开着车回去了,进门前他还是习惯性地看了看门框上头有没有夹着头发,一看没有,那阿宁肯定没出去,在家里。

今天把她接回来的时候他就说了,家里没人的时候一定要在上头夹头发丝,女人理所应当地应允了,接着黑瞎子就带着她把这座小公寓三层都简单转了一遍,最后叮嘱了一些事项,比如窗户不能打开,最外层的深色窗帘可以拉开,但是里面的纱帘绝对不能拉开云云,而阿宁从头到尾都没露出什么过多的表情,只答应下来。

这个女人也是个老特务了,不用仔细想就知道她没被人直接领导过几次,不适应也正常。

现在黑瞎子回来了,他站在门外,拿钥匙开了门,进门前他本来还在想晚饭吃什么,谁料到一开门,满屋子的浓烟就扑面而来,烟把他要淹没了。那一瞬间,黑瞎子以为自己终于瞎了。

男人给呛得咳嗽,边扇着烟边走进来,他放下公文包,探头大喊阿宁,他一时间还不清楚就在他离开这栋房子后的短短两三个小时后这里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喊了两三声,阿宁都没回答他,他隐隐感觉不妙,长腿一跨就要往楼上上去,皮鞋落在木楼梯上哐的一声,男人上了楼梯一两步后,这才听到楼下传来一声不甚清楚的咳嗽声,他身形一顿,转身又下去,顺着声音走进厨房。

结果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炉子后头有个毛茸茸的脑袋一动,然后阿宁扶着墙站了起来,得亏厨房的窗户开了,这里的烟不是很大。

黑瞎子正要问这是发生了什么,女人就出了声,开口好像还有点犹豫:“你先别进来。”说着,她端起灶台上放着的两盘菜,低着头,就要从黑瞎子旁边走出厨房,却给男人一把拦住,接过了菜,放到桌子上。

那就是很普通的西红柿炒蛋和蒜炒青菜,黑瞎子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把房子弄成个人间仙境,他转身去看阿宁,后者却一下子偏过了头,这时候烟也散的差不多了,男人才看清阿宁的脸:鼻头给煤灰蹭的黑了,脸颊上东一道西一道的全是黑,把原本美艳的脸抹的像个花猫一样。她的表情还有点不太自然,这时候她立在那,好几秒后才解释起来。

“我……不太熟悉这个炉子,刚刚才会用。”

黑瞎子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马上就给阿宁扭回头瞪了一眼,男人收了笑,看着她,语气自然地表示:“辛苦了,来吃饭吧。”

阿宁草草嗯了一声,接着奔上楼去洗脸。

另一边,等吴三省一干人走的差不多后,张起灵在北平站大门口又站了一会,然后找了个人问潘家园怎么走,接着就开车往那去了。

半小时后,他才算是真正进了潘家园,那儿多半快收摊儿了,店铺也快关门了,他就把车停在外头,一间一间地找着看,潘家园里的店多的好比牛毛,也亏的他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在那家店即将要关门的时候,给找着了。

王盟正低头拿着个墩布在那墩地呢,木地板上湿不拉几的很明显是刚刚拖过,张起灵走进来,小伙计连头也不抬地就要赶客:“打烊啦,明儿您请早。”

“吴邪在吗?”

王盟听着声儿了才抬起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连忙扔下墩布把他让着坐下,双眼吃惊地睁的老大:“在,在。”说着就扭头大喊:“老板——老板——你看谁来了——”

内屋里头,吴邪正要开始盘点,忽的听到外头的王盟在喊自己,就觉得奇怪,起身往外屋那边走,没成想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了个最难得见面的人坐在自己的摇椅上,王盟正在一边给他沏着上好的铁观音。吴邪一时顿在原地,手上还维持着掀门帘的动作。

“小,小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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